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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涉及迷奸,不喜勿入。

    (中)

    一开始秦洪喊谢潼帮忙写作业都是让带回家写,但是后头秦洪翘了晚自习找人打游戏顺手把谢潼带回家里以后,秦洪就慢慢习惯每天晚自习都把谢潼往外面带了。本来之前因为他要翘晚自习而谢潼要去上晚自习他都会觉得身边少点儿什么怪不方便的。

    秦洪一般都是一个人在家里,父母在别的省,请了保姆每天固定时间过来,给足了他鬼混的空间。

    和往常一样,秦洪早早洗了澡,这游戏打着越来越困,和谢潼说了一声等会儿把垃圾带出去便倒在床上睡过去了。

    房间里一时陷入安静。动笔的沙沙声停了下来,床上的人呼吸声轻缓而规律,桌前人的呼吸声却逐渐变重。

    谢潼轻轻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人。

    丝毫没有设防地,松垮垮的浴袍敞开来,露出昏暗灯光下呈现出暖暖蜜色的胸肉,比寻常男性大一圈的褐色乳晕嵌在上面,大奶头也就那么不检点地直接露在浴袍外面,在空气中随着规律的呼吸而颤巍巍地,勾人品尝。

    不知羞耻的骚货!

    这么在心里骂了一句,谢潼直接俯身一嘴咬了上去,瞬间温暖软韧的胸肉要盈满口腔似的,微硬的奶头抵在舌面上,舌头一卷便好好把那小东西品尝了一番。

    吸嘬发出的啧啧声响在安详睡着的人耳边,却一点没有引起什么反应,并不光滑的舌面摩擦过敏感的乳头,也只是让睡着的人挺了挺胸,想要把干扰的人赶走一般,却是更把自己送入了那湿润口腔中。谢潼张大了嘴想要整个含住这一边放松状态下软韧饱满的胸肉,但最终也没法全部包住,尽力吃了几口奶头,终于松开的时候银丝牵在舌尖和肿胀的奶头之间,一大块儿乳肉水淋淋的,谢潼咬了咬舌尖儿才缓住狠狠一口咬下去的欲望,在心里暗道再忍忍——再忍一段时间,他就可以在这上面光明正大地留下痕迹了。

    谢潼眯了眯眼,双手掐上一对奶子,软弹乳肉手感奇佳,光滑的皮肤像是能把掌心给吸黏上去,这腻人的手感便让人忍不住加大力气,要把这肉给好好把握在掌心,直到真像老蜂蜜一般在指缝间溢出来才行——而再大力,也就是留下鲜红的掌印,指甲因为掌心弓起而施力掐在乳肉上、陷下去,不一会儿就留下钝钝的一点儿发白痕迹,而这点儿尖锐的痛感也只是让深眠的人轻哼了两声,眉毛不明显地蹙起。

    喘了口气,谢潼脱了裤子放出早就兴奋地开始溢出点腺液的鸡巴,抵在那有着明显阴影的乳沟上磨蹭了下,甚至好好用尿孔戳了戳鼓起的奶头,秦洪安详的睡颜近在狰狞粗壮的鸡巴跟前,视觉上带来的冲击令鸡巴在空气中挺动了几下,谢潼不免有些兴奋地红了耳根,嘴里轻声喃喃:“差点被秦秦的骚奶子勾引了……嗯、这可不行——”一边说着,谢潼拉开了浴袍,看见那规矩的灰色平角裤的时候笑了一声,随后慢悠悠地勾着内裤边儿往下扯,让那腿间的风景全露了出来。

    直入主题地拨开萎靡的性器、掰开麦色的大腿,那软腻的小屄便这么直接展现在人前了。

    呼吸骤然又重了几分,谢潼舔了舔唇:“毕竟,今天的正餐是——开苞秦秦的小屄。”

    那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小屄不过半个手掌大小,周边少毛,比起麦色腿根来讲要浅淡一点的颜色令其看着更加脆弱,两瓣嫩肉之间是一道深红肉缝、紧闭着,只是大阴唇探出来一点点,红褐的颜色异常鲜明,伸手去把那两片嫩肉掰开,便露出颜色熟红的小阴唇与其间被扯出一点小口的幽深甬道来,白皙的手指仅仅插进去一根,便将那小洞填满了。等谢潼把鸡巴抵上那小屄磨蹭的时候,在颜色深、青筋虬结的鸡巴对比下,那小屄更像是嫩豆腐一样,看起来轻易就能撞碎了,那软腻的样子怎么都与这副健壮硬朗的身形不符,这是是秦洪的秘密、秦洪的畸形之处——是秦洪身上迷人与美的其中一部分。

    谢潼握着鸡巴在那小屄上滑动,感受着龟头嵌入两瓣阴唇之间、被紧紧包裹的感觉。掰开那嫩肉仔细看这肉屄,熟红的小阴唇与现下被鸡巴蹭了两下便开了口溢出点水液的甬道怎么也不像是一口青涩的处子逼——那是当然了,那么多个与现在相似的晚上,谢潼已经用手指、唇舌乃至龟头好好猥亵过这嫩屄了。

    谢潼到现在还记得他头一次发现这小屄,那时候小屄肉缝合得紧紧的,连大阴唇也是嫩红模样,瞧着便知道秦洪向来是不碰这地方的,青涩的样子此刻便全叫外人瞧了去。当时谢潼呼吸都放轻了,愣愣地反应不过来这是个什么光景,实际上他已经备好了开拓和清洗后穴的工具打算给他的秦秦做后穴开发呢,结果却发现了这么个存在。

    激动过后谢潼便有些恼,一边掰开这口青涩小屄一边在嘴里粘腻地抱怨秦洪不与他说身上还藏着这么个秘密。之后的每一个晚上,惯常地用药物让秦洪陷入深眠以后,谢潼便仔细地开拓着这处脆弱的器官,刺激阴蒂、按摩阴道口……除了捅破那层膜以外什么都做完了,这口逼也如谢潼计划的那样变得越发敏感与衬人心意。

    现下谢潼用手指玩儿了会儿,那黄豆大小的阴蒂便探出来,被掐捏在指尖一动就使得甬道里滋出点水来,尽数洒在了蓄势待发的龟头上。

    龟头已经抵在了小屄上甚至轻微地陷了进去,谢潼稍微一俯身龟头便直接抵在了薄薄的膜上。双手撑在秦洪的颈边,谢潼垂眸看秦洪俊朗与不设防的眉眼,满足感与猎食的兴奋感觉达到了巅峰,谢潼下身一沉便将性器直接插入了大半。

    秦洪的表情瞬间从平静带上了不安与痛苦的意味,粗眉深深皱着,厚实的双唇也张开了,若是没有被药物强行拉入睡眠状态,他此刻该是要好好痛呼两句来发泄下身那撕裂般的痛感的,可惜他现在意识被禁锢着,全身像献祭一般舒展着,一点逃离与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做人餐桌上的盛宴。

    听不到秦秦的声音,倒是有点可惜。谢潼轻轻摸上秦洪的脸颊,目光爱怜中带着几分可惜,下半身却是截然不同地坚定地寸寸入侵,身下人结实矫健的双腿不自觉地收紧并拢了,也分毫阻止不了脆弱的小屄直接被大鸡巴侵犯到底。

    已经有着成形的整齐腹肌的小腹还是绷紧了,秦洪额头上也渗出些冷汗,意识在深沉的混沌中沉浮,身体中的不适与疼痛却让他肌肉禁不住地僵硬了。

    而此刻鸡巴被高热紧致的穴道伺候得很舒服的谢潼脸上欲色更重,那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热、还要紧,绞得他头皮发麻,几乎是要咬牙才能扼住精关的地步。毕竟他的寥寥无几的性经验也是全交代在秦洪的胸肉上、嘴里和腿根的,压根儿没肏进过这么湿软的穴腔内,快感和终于占有秦洪的满足感让谢潼爽得意识都快飞了,鸡巴一抵进穴道深处竟然一时都不想拔出来,只想就这么和秦洪永远交融在一起。

    为了缓解这阵儿发晕的快感,谢潼俯身舔上秦洪的嘴,没怎么费力地就撬开紧闭的牙齿,舌头伸进去刮过人口腔里的每一寸,甚至深入到快到喉口,逼迫秦洪的口腔为这难耐的压迫而做出点儿回应来。

    好好逗得人舌头交缠了一番、好好咽下了口水后,谢潼终于觉得射精的欲望浅淡了些,便支起腰来掐着秦洪的腰让与鸡巴相连的小屄整个往自己胯上送。

    这么一会儿小屄也适应了这入侵的鸡巴,此刻内壁随着鸡巴的抽插而收缩着、蠕动着吸紧了鸡巴,每次鸡巴抽出去都绞紧了挽留,鸡巴送进来时又热情地吮吸上去,缠人得紧。

    操逼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快、也一下比一下重,啪啪声越来越大,秦洪的眉头也越蹙越紧,他似乎是不情愿地夹紧了腿想要推拒的,但是不仅小屄在极尽讨好地绞紧了入侵者,连自己的性器也因为体内快感的积累而逐渐充血胀起,立在腿间随着被肏的动作在空气中摇晃。

    “是不是爽死了?秦秦……是不是被老公肏得爽死了?”谢潼把刘海掀了上去,微眯的漂亮眼睛里此刻布满危险的侵略欲望,原本气质柔和的面容都因为快感而些微扭曲,嘴上更是不把门儿地说着这段时间以来养成习惯的荤话,即使知道身下的人压根儿没有意识无法回应,他也慢条斯理地宣告着自己的掌控权,“被奸透了哦秦秦,哼……小屄都护不住!”

    一边揉捏着手下触感极佳的臀肉,谢潼抬起左手瞧掌心结痂的褐红烫痕,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就知道在外面凶老公……到头来还不是要被奸小屄?”

    身下鸡巴几乎是每一下都肏进最深处了,水声混着皮肉相撞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这肏得太重太深想必是不舒服的,秦洪张大了嘴,喉间溢出点什么呻吟来、隐忍的、可怜的,像小动物被叼住喉咙发出的呜咽声,手掌也抓着了床单,手臂上的肌肉因为发力而鼓起,健美的曲线都一览无遗。

    “但没关系——没关系——”谢潼俯下身去捉着人的手扣在掌心,唇靠近了秦洪的脸边轻蹭着,刚刚遍布阴翳的表情缓下来,温和的眉眼中全是宠溺与执拗的意味,“只要你待在我身边,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呀……秦秦……秦秦……”

    话音落下时,浓精也全数射进刚被开苞的小屄深处,令人从内而外地全染上了他的痕迹。

    性事也并未到这里结束,初尝情事的人怎么能忍得住翻江倒海的欲望,直到快要天亮时谢潼才终于舒了口气把软下来的鸡巴从小屄里抽出来,而这时候的秦洪已经连动一下腿的力气都没有了,即使没有了鸡巴插着,腿根也没办法合拢,小屄就那么大敞着,被肏得肿胀外翻的阴唇无力地搭在两瓣嫣红嫩肉上,露出其中还闭合不了的小洞来,随着呼吸一点点往外面溢着粘稠的白精、混合着淫水,黏在腿间、滴到床上,洇湿一片。

    那阴蒂也是被掐肿了还收不回去,挺在小屄上,可怜地红到发紫地步。

    刚被开苞,这嫩屄就遭奸透了,阴唇被奸成无力的烂肉、阴蒂也完全收不回去、穴道里也被射满了,这么一点点儿顺着穴道收缩排出来也不知道多久才能排得完。

    其主人英俊的脸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口水泪水和精液糊了满面,俊朗面容甚至还有几分睡梦中的安详,可是那搭在唇外的舌头和眼角的泪痕却显见得是被糟蹋狠了、陷入痴态中的模样了。

    谢潼笑着摸上秦洪的脸,温柔地摩挲着,体贴地把精液从秦洪紧闭的眼皮上拭去,露出似在不安轻颤的睫毛来。

    有好好做梦吗,秦秦?是噩梦?还是美梦?

    第二天是周末,谢潼特地好好安排了药效让秦洪直到傍晚才悠悠转醒,在这期间他帮秦洪清理按摩抹药过了,因着以往玩小屄的事情做得多了,以至于秦洪惯常地醒来察觉到身体的不适时,一时也没有去查看那有着不适感和异物感的小屄,只是把身体的各种异样感觉都归功于昨天打的那几场不得劲儿的篮球。

    或许秦洪是会觉得不对的,可是醒来时看着谢潼端来热腾腾的餐食时他又觉得没什么不对,他就在自己家里睡着,家里也就一个谢潼,还能是发生了啥吗?可能也是什么青春期之类的反正影响到他的那个怪异器官了吧,反正又不是生病又不会死,无所谓。

    这么想着,秦洪硬是心大地和谢潼一起吃完了饭到开门送客都一句没提不舒服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