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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警:if,是if!If自尊被彻底抹没了、认命的以段闵为中心的真·乖老婆项行,接受不了勿入。

    感觉到屁股下面有熟悉的灼热硬物磨蹭着,健壮的男人居然瞬间红了眼眶,手上的游戏也停了,项行脊背僵直着,颤颤巍巍开口道:“今天真的不行,不行……”

    段闵把手柄往旁边一丢,上手揉了两把手边被养得软腴的臀肉,没说话。

    项行也不敢回头看,僵着喊:“求你了、老公……”

    段闵像才听到人说话似的,一边掐玩绵软的肉,一边问:“什么不行?”

    项行咬牙:“小屄不行。”昨天段闵给他穿了阴蒂环,现在阴蒂还肿着,因为穿了环而无法缩回包皮里,故而从昨天到现在光是走动中布料的摩擦都能让他潮喷,今天还挨肏的话,一定会坏的。

    “噢。”段闵应了声,没再说什么,重新拿起了手柄,开始了一局新游戏。

    项行却被他异常的反应整怕了,扭着身体去看段闵的表情,见他脸色淡淡的,项行小声道:“给老公肏的,老公肏后面的骚穴好不好?”

    段闵只是抬眼看了看他水润的狗狗眼,然后敷衍地亲了亲脸,道:“继续玩游戏啊。不是很想玩吗。”

    “不想玩了……”项行心里恐惧更甚,甚至有着一丝慌张:为什么段闵态度这么冷淡,生气了?可是自己都、都那么乖了,难道是更坏的可能性:段闵对他没兴趣了?项行想转过身去,但是被段闵扶着腰不让转,项行就只能努力扭着头去瞧段闵的脸,小心地说:“不玩游戏了,想被老公肏穴。”

    段闵看起来全无刚才捏玩项行的兴致了,只是将手柄一放然后往后躺在沙发靠背上,语气冷淡但不容置喙道:“想要就这样自己动。”

    项行抿抿唇,他长时间被段闵各种手段调教熟了,听到这样的话没有生出什么反抗的心思,反而有一丝丝莫名的委屈泛上心头。但他还是乖顺地脱了裤子,自己用手摸索着扩张后穴,被催熟得敏感的后穴很快分泌出液体,沾到手上,随后项行双手都伸到背后去摸索着解开段闵的拉链,放出硬热的性器。

    放到几年前,项行怕是想都不敢想象自己以后能以一种这么淫靡的姿势熟练地去掏另一个alpha的鸡巴。几年里,他的骄傲与自信、梦想与坚韧,所有的脾性都被段闵捏在掌心,揉碎了。

    也许前两年项行还存着反抗的心思,还觉得自己的人生能有转圜,但年复一年,渐渐项行的世界里几乎只剩段闵了,连曾经那么渴求的权势都变成了另一种遥远,他还是可以坐在办公室里享受着别人喊的项总,但是身体和精神都已经沦落成专属于段闵的骚货了。

    到现在,项行脑子里只有该怎么取悦他的丈夫。性器“啪”地一下打在丰腴的蜜色臀肉上,烫得项行一抖,后穴一张一合地渴望着臀缝间的巨物,项行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跪在沙发上,还是背对着段闵,然后撑起身体,握着段闵的肉棒对准后穴慢慢地坐下去。项行为了看清交合处弓着腰,确保后穴顺利吞进巨物以后才仰直脖子难耐地喘息。

    因此项行也就没看到背后的段闵紧紧地盯着他一系列动作,不复刚才冷淡的模样,脸上全是掌控欲得到满足的餍足感。段闵目光舔砥过面前舒张的漂亮的背部肌肉,满意地想,他的乖小狗已经对坐鸡巴很熟练了呢。

    在把鸡巴含进去一大半之后项行已经感觉到有点撑得难受了,于是就停止了继续往下坐,就这么开始上下摇动起来。他的前列腺位置浅,不需要肏很深就能被冠头刮过去,项行动作幅度不大地起落,绵长的快感如细流一样涌来,令他喉间发出低低的呻吟。但是项行心头的委屈与不安却越来越大,这个姿势他看不到段闵的表情,特别没有安全感,加上从刚才起段闵就一直没碰他,也没出声儿,仿佛对他这身皮肉失去了兴趣似的。

    想到这里,项行的动作慢了下来,只觉得委屈坏了。明明当初是段闵每天都说巴不得一直插在他穴里、一直吃他的奶子掐他的屁股的,怎么、怎么现在这么冷淡呢……果然是腻了吗。项行已经全然忘记了此事全因他拒绝让段闵肏屄而起,他被鸡巴搅得混沌的脑子里只顾着考虑段闵现在的种种不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