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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诡计多端的……

    封千延向来是不参与进对许远的轮奸的,他易感期症状很轻微靠抑制剂就可以完全解决,况且他嫌强迫威胁的手段掉价,也自认对许远这种寡淡无味的beta不感兴趣,他是真理解不了许远有什么魔力能让队长也上当的。

    在见证几场淫秽情事后,封千延就更不屑了——现下与其说是在拿性爱视频威胁着许远,倒不如说现在许远越来越凄惨的境地都是他自己主动招的,那副不服欠肏的劲儿不就是最招惹人的吗?明明长得又高又壮的却又不经操,没肏几轮就痛哭流涕地只知道哽咽求饶了,也不知道那一身肌肉有什么用,也就只能用来把玩儿。许远难道自己不知道如果乖乖做个好用的飞机杯的话很快就会被失去兴趣?可惜就是总不服气——啊,可能这正好遂了许远的愿——最开始设计给抑制剂动手脚的时候就显而易见动机不纯,怕是最开始就是冲着吃鸡巴才来当助理的。

    封千延看着计伏月一招手许远就巴巴地跑过来,在心里嗤笑一声,更认定许远是蓄意勾引得计伏月他们几个插他的骚穴。可惜这团里也不是所有人脑子都是被鸡巴支配的,封千延自觉得身为唯一的清醒人得好好看着这个骚货,别真的任由其靠那口下贱的骚穴溃散了他们团的精力。

    “我的一个站姐好像走了,没见她给我拍过图了,怪可惜的。”封千延收回放在许远身上的心思,刷着自己的超话,过了一会儿有什么新奇发现似的朝身边人抱怨道。

    他旁边坐着的计伏月正从短裤边伸进去揉捏着许远的大腿,听到这话只“嗯?”了一声,计伏月现在心思全在回味手下软韧的大腿昨天是怎么绞紧他的腰的呢,旖旎中哪里有闲心去分解封千延在说什么。

    但是他注意到手下人的肌肉突然绷紧了一瞬间,抬眼看,许远那张英朗憋闷的脸上有几分不自在,在他看过去的时候更是眼神躲闪。

    起了兴趣,计伏月便回封千延道:“怎么了,那站姐技术很好吗?你又不缺。”

    封千延翻了翻相册,语气惋惜:“都没她拍得有感觉。而且她好擅长找我,修图也很牛。不过现在仔细一想他的装扮什么的,应该是个男生吧,看粉丝分析过。”

    “账号都没更新了,难道是爬墙了?”封千延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自己的脸,“不该啊,我的脸还是那么无可挑剔。”

    “切。”计伏月嘲笑了声,“无可挑剔的多了去了。”

    “那我也无可挑剔得独一无二好吧——我说真的,他走了挺可惜的。”封千延带上几分认真劲儿地看粉丝分析的这位站哥的全身图,包得严严实实的,看得出来身材算是高大健壮——细细回想,封千延对这个身影还真有点印象,总是能抢到很近的位置,戴着帽子口罩,摄像头忠实地朝着他、寻找着他,像小狗。脑海中的想象有些不受控制,封千延语调微妙道:“要是能让我再遇到他,我非得问问。”

    “哇——私联粉丝,好恐怖。”计伏月浮夸地应和了一声,然后一把抓住已经整个人往他旁边挪了一臂距离的许远,瞧着许远脸上的不自在,笑道:“干嘛呢许助理?别忘了等会儿回去做饭哦。”

    “……嗯。”许远应了,又被掐着揉了好一会儿臀肉才被放开,终于能趁着计伏月几个接受采访去了的时间离开休息室。

    一出门,许远就换了副表情,一点点惊惧残留在温顺的神情上——他是没想到封千延居然对他拍的图有印象,不过也不奇怪,他贡献过不少神图,曾经给封千延拍的直拍现在播放都上千万了。想想还觉得很憋屈,那场直拍他是看封千延发挥得不好、表情木死了才传的,标题也是有点儿引战,结果粉丝把那标题认为他在反讽,数据上去了的视频很快就被官方要过去发布了。

    来这儿工作以后许远没那时间再拍拍拍了,那账号自然不再用,久了许远自己都快忘了还有这么回事儿。所幸那账号他没在手机上登录过,计伏月他们翻他手机也只发现他做黑粉的号。不然要是被发现他当过封千延的站哥,那他岂不是脸面丢尽。封千延现在也没参与进折腾他的队伍中来,他还是少招惹,回去就把那个号销了为妙。

    待到晚上好不容易捱过日常任务一般的难熬性事,许远苦大仇深地还含着精就回了自己房间。

    登录某社交网站,然后翻了翻消息,正打算就这么注销的时候,门突然被拧开——在这别墅里许远从来是没有锁门的资格的。

    许远被一吓,回头一看,是封千延。

    在刚刚,封千延例行地监控了一下许远的电脑,然后就发现许远登录了某社交网站。

    封千延挑挑眉,暗道一声果然是贼心不死啊,便打算看看许远又要作什么妖。

    结果就发现——许远登录的那个号正是他今天抱怨过的跑掉的他的那个几万粉的站哥,且各种操作间熟稔得很,甚至还私信回复了几个授权问题。

    封千延几乎是表情凝固在电脑前,然后在发现许远居然在走注销流程的时候忍不住噔噔噔跑到楼下拧开了许远的门。

    看到许远只套了条裤子、露出有着密密麻麻性事痕迹的健壮的上半身时,封千延才后知后觉这番闯入有些尴尬,但是心情又实在很微妙,他关了门,向许远走近。

    许远还兀自镇定地关闭了网页,问封千延什么事。在他眼里封千延是不会对他做什么的,便没起什么戒备心。

    封千延确实也没对他动手动脚,反倒是态度有些暧昧地犹疑道:“你……原来是为了我才来做助理的。”

    瞬间许远表情像遭了雷击一样凝固。

    封千延好像逐渐认定了一样,稠丽的五官因为舒展开而艳色万分,语气也愈发坚定:“你早说啊?何必搞那么多小动作黑veux,团再怎么样我也不会solo的。你早说喜欢我,然后做我的个人助理不就好了?就不用……”封千延上下看了两眼许远,那布满情色痕迹的好身材逐渐与印象中总凑到他身前拍照的身形重合,突然让他觉得有些心焦起来,声音也低哑了几分:“……就不用当公用表子了。”

    脸上表情已经接近无语,许远对于封千延的自恋有了新认知,刚想要不耐烦地反驳两句,就骤然察觉到空气中alpha信息素骤然变浓——熟悉的、就算是身为beta不敏的他也能闻到的地步。

    许远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自觉地站了起来,四肢因为威压而僵硬,脸上出现一种自己没法控制的惊惧。

    而封千延面上已经蔓延出一点红潮,此刻一步步走进许远,嘴上还在缓慢而粘腻地说着:“搞到底原来你是为了接近我才来的啊……怎么这么诡计多端啊?”话里话外都是贬低与嫌恶的意思,脸上的神情却是截然相反的兴奋与跃跃欲试,妍丽的五官都生动得耀眼。

    在被封千延抓着手按在桌子上的时候,许远还艰难地试图在这极强的压迫力下解释点什么:“不是,是误会……”不知道为什么,他此刻深刻地觉得这件事比他被发现是黑粉还要严重,封千延现在看起来已经不剩多少理智了,压抑久了易感期的alpha都是这么一副饿狼的样子吗?

    这点无力的反驳封千延哪里会信,他只觉得种种事件都串到了一起——毫无疑问,许远爱他,为了他来当助理,之前的各种陷害无疑是妄图勾引他,但是一直没成功——这就是事实。

    该死,明明知道这都是这个垃圾的诡计,但是仍然感觉该死的好躁,封千延咬牙试图压下身体里泛起的情热,恨恨地想,他一个顶级alpha怎么可能轻易被区区一个寡淡的表子beta激起性欲?这骚货真的是个beta吗,别是个信息素是空气味道的omega吧?

    在把鸡巴捅进那湿润着流精的穴的时候封千延的表情都还有点扭曲,夹杂着一点不情愿和怨恨似的,许远的痛呼声不仅没让他觉得败兴,反倒让他觉得鸡巴硬得发疼,而那穴是与许远的态度截然不同的极乖的,又会出水又会吸,封千延爽得眼睛里血丝都漫出来了,一边又重又深地狠肏一边在嘴里骂:“爱我爱得要死你还不承认!”

    突然想起刚刚许远是在注销账号,一种憋闷漫上封千延心头——许远来当助理都是为了他,结果却对别的成员投怀送抱了,这都算什么事?被肏了还装着不情不愿的,该死的一开始就动机不纯——现在他如许远愿肏进这口烂穴里真是便宜这个狡猾的骚货了!封千延立刻拽着许远的头发扯向自己:”我说怎么爬墙了……是不是吃别人鸡巴吃舒服了?只认鸡巴不认人的表子!”

    许远痛呼了一声,摇头要躲避封千延箍着他的手,即使脑子里的反抗意识被alpha威压里强硬的命令意味压着、四肢因刚刚的性事发软而没法过多反抗,许远也皱着眉,面上全是抗拒,嘴里也含糊地念着点拒绝的话。

    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落到封千延眼里,让他颇感匪夷所思——怎么,被他肏就这么不乐意吗?